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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悟之後，顧桉融入虛無。 他不知道自己是何種狀態，隻是有一種想要看破大道本質，去明白道是何種形狀。 他認為，道不可言是道的本質，這隻是一種道。 三千大道不過是道的分支。 而不可言是所有的本質。 可以被 曹老爺子倒也沒有上位者的威嚴範兒，不過身上的長者之風還是有的。 此時的淩乾正處於無邊無際的空間漩渦之中，而每個漩渦之中都存在着無數的奇異生物，雙眸發着暗灰的sè彩，讓人看上去毛骨悚然。 他睜開眼睛，往遠處看去，隻見他此行的目標——醉紅樓就在前面，從前，不管自己多麼煩悶，多麼悲傷，醉紅樓的頭牌柳青青都對他關懷備至，噓寒問暖，使得柳青青在他心裡也占有微微的一席之地。 “哼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