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生活,縫衣做飯之餘,要麼側臉躺在葫蘆苗前打坐的白決膝上,要麼發現個房屋、生活上的睏難,就興衝衝地記下來,喫... 銀白色的豎瞳裂隙在天空緩緩閉合,如同神?闔上眼簾。蘭若寺廢墟重歸寂靜,唯有那枚刻着“肆”字的黑棋靜靜臥於泥土之中,仿佛一枚被遺落的棋子,卻承載着整盤棋局的重量。 燕赤霞沒有動。 他依舊跪坐在白決消失的地方,指尖輕觸那件殘留體溫的破舊道袍。佈料焦脆,邊緣還沾着幾縷未散盡的灰霧??那是混沌之息最後的痕迹。風過處,衣袖微顫,像極了臨别時那一聲未能出口的歎息。 “蘭若寺的夜風……”他低聲重復,聲音沙啞如鏽鐵摩擦,“你讓我問你記不記得,可我現在連你自己是不是還能回來都不敢確定。” 話音落下,地面忽然震了一瞬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