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藏了個心眼,一邊派人跟着魏大回家等我兒,一邊帶着人,就貓草稞子裡盯着,我沒想别的,我就是想,我兒能平安回來,隻要他沒事,别說二百兩金子,就是讓我傾家蕩產,沒了這條命,我也甘願。” 郝大閒聲音嘶啞得厲害。 “可等了老長時間,從大早起等到天黑,我也沒見有人挖金子去,那天,攏共就兩撥人路過,一撥是趕集的鄉親,連站都沒站,後面還過了幾個軍爺,倒是在附近樹根地下撒了一泡,還跟廟裡的老山神說了幾句話,歇了不到半個時辰就走人。” “到了晚上,天寒地凍的,小老兒實在熬不住,一咬牙,就帶着人悄悄摸上去,跑到魏大挖坑的那處,扒開土一瞧,你們當怎的?箱子空空如也,我的金子已經,已經讓人家給——唉!” “我這雙眼,愣是什麼都沒瞧見。” 郝大閒難受得要命。 楊菁聽得揚眉,又翻出記錄冊細查。 小豆子也無奈:“也不知道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