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與你勸鄉親們不種罂粟、不存罂粟果有關,但隻是推斷,不是證據呀。” 曹八一說:“我手裡沒有證據,我那幾天的大門口還不是白睡了?我們當年嚇唬二鬼子那一套真好使。我那麼大年紀了晚上睡在外面的地上怕睡出關節炎,晚上鋪着個狼皮襖,給自己糊了個紙帽子,畫了個大白臉,拿着擦號的白紗佈當白無常的長舌頭。 書記家那小子往院子裡扔東西後,我翻穿着狼皮襖,把白紗佈往嘴裡一含,打開院門就跳出去了。 那小子看到我蹦到他跟前,根本沒有註意我是從哪裡蹦過去的,‘啊’地一聲沒有人腔,兩條腿像定在了地上,幹哆嗦挪不動。 我當了十年的兵,跑了大半個華夏國,有意說話南腔北調讓他摸不清,說他往曹八一家裡扔東西已經把我的魂給嚇走了,我是奉命來抓他的魂到陰間去給曹八一的魂對質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