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鏡染凝視着他那雙眼睛,心中百感交集:“創造我出來,將我戲耍於股掌之間,很好玩嗎?” 白澤慌亂地說道:“娘親,父君不是那個意思。” “不是這個意思是什麼?用我做誘餌,將歸墟的息壤盡數引上來,讓我成為載體,引天雷而焚,我可有說錯?!” 隨着唐鏡染的厲聲呵斥,腳下息壤并沒有退卻的意思,反而孳生更多,一層一層地往上疊,竟然在短時間內疊到了唐鏡染的小腿骨了。 可眼前的景溫神君,卻一言不發。 隻是靜靜地看着她,任由息壤繁衍。 “不管是不是,都無所謂了。”她笑盈盈地望着景溫神君,“既然你創造了我,想必不會介意陪我一同赴死吧。” “你怕嗎?” 男人的嗓音帶着久違的熟悉,他眸光清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