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句我還有事像把淬了冰的刀,斬斷了她未盡的話。 男人轉身時帶起的香根草尾調還萦繞在空氣裡。 三日後,池家老宅的青瓦廊下銅鈴被穿堂風撞得叮咚作響,池鸢倚着廊柱,看着徐麗踩着積水匆匆而來。 旗袍滾邊沾着些水痕,倒襯得整個人愈發楚楚動人。 大嫂怎麼站在這兒?徐麗接過禮盒,笑容輕顫,老太太的車已經來了,說是帶了新曬的梅子醬呢。話音未落,雕花鐵門便傳來車碾過碎石的聲響,一輛老式轎車緩緩駛入,車身蒙着水霧。 拄着檀木拐杖的老太太由傭人攙扶着下車,靛藍印花佈衫,腕間那串包漿溫潤的老山檀卻價值連城。 她眼珠掃過庭院裡凋零的繡球花,忽然重重一跺腳:好好的園子荒成這樣,你成天做的什麼事? 徐麗立刻上前扶住老人,聲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