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指了指堂屋角落那兩張掉了漆的木凳子,嗓門比剛才對着關公像時亮堂了些。 我和二盼剛把屁股挨到凳子上,就見他往褲兜裡一掏,摸出那個方方正正的“大大泡泡糖”塑料盒子。 盒蓋兒上印的卡通圖案早就磨得看不清了,他捏着盒子邊緣一掰,取出裡頭鬆散的煙絲和幾張裁好的白紙,熟門熟路地抽了張紙鋪在手心,抓了撮煙絲往上一撒,手指那麼一卷,再沾點唾沫粘住封口,一根歪歪扭扭的旱煙就算卷好了。 隨後他從另一個兜裡摸出火柴,“嚓”地劃亮一根,火苗子竄起來時,他眼皮往下一搭,湊着煙卷吸了兩口,煙屁股立馬紅了。 “嘶..” 吐煙的時候,陳老大故意把頭往旁邊偏了偏,沒讓煙往我們這邊飄,眯縫着的眼睛卻直勾勾看向我,帶着點看透世事的通透:“老弟,你心裡那點小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