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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96章
他們臭男人,心裡眼裡都隻有權勢和算計,又怎會有真心呢?
如今她年輕貌美,可等十年以後,二十年以後呢?待她年老色衰,男人又豈會守着一個遲暮之人?
她就不一樣了,她是女人,最明白女人,也最懂得如何去愛女人,她知道這心思是禁忌,是見不得光的,可越是壓抑,就越瘋魔。
她以為隻要拆了他們,就能守着陳稚魚,哪怕隻是遠遠看着,也好過看她和别人琴瑟和鳴。
可如今,計策敗了,人也疏遠了,她像個被剝光了外衣的囚徒,睏在這滿室酒氣裡,連哭都不敢放聲。
最終,她順着牆壁滑坐下去,抱着膝蓋,將臉埋在臂彎裡。
酒液混着淚水浸濕了衣袖,隻有斷斷續續的嗚咽聲,在寂靜的夜裡,顯得格外淒涼。
怎麼甘心呢?
朋友一旦做不成,往後去,就隻會越走越遠,可她做了這一切,不是為了和她劃分界限的。
恭華捂着額頭,手握成拳,錘了下鈍痛的額頭,不能就這麼算了,她不會輕易放棄的。
離離開行宮不過五日,齊珩忙了這些日子,也終於給自己放了兩天的假,好生在行宮待着,這兩日,組織了一場夏日蹴鞠,男女分場,不論身份,共同盡歡。
“蹴鞠?”
陳稚魚握着一冊書卷,好奇的看向朝媽媽。
“是呢,外頭都在傳,蹴鞠場已經在打理了,屆時不論男女老少,皆可上場盡歡,連下頭這些丫頭小子們,都興緻勃勃,相約出去苦練技術呢。”
陳稚魚眼裡滿是興味,民間人沒什麼燒錢的愛好,偏巧這蹴鞠,有腳就行,她小時候同玩伴們,丟沙包、蹴鞠、踢毽子,都不在話下,隻是如今的場合,恐不是她能隨便上台耍樂的。
不過,也不耽誤她看着旁人玩,也是一大樂趣嘛。
恰好這兩日天氣清爽了些,在戶外活動也不會太磨人。
陸家應是沒誰會上場,陳稚魚便隻坐等開場後,看旁人的精彩,卻不想陸曜與陸暉,竟都報了名,更沒想到的是,恭華作為皇室長公主,也報了名。
自那件事過後,他們之間來往少了,恭華很少來見她,也沒再約她出去作何,陡然聽到這個消息,還讓她愣了好半晌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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