場送别雖令人傷感,然而剛回到衙內不久,卻又有個好消息緊隨着傳來——驿馬從涼城給他捎了個木匣子來,沉甸甸的,擱在桌上時發出了一聲沉悶的鈍響。 “這個我猜到了,有什麼事就直說吧。”她本來就沒有認為沈婷會無緣無故的找來。 她如此震驚甚至有些嫌惡的模樣,倒叫賢妃有些喫驚——她原也有幾分以為桓家是兄妹爭夫,或是兄長為奪妹夫將妹妹送入宮中,兩兄妹的情誼才不好的,看這樣子她做妹妹的竟不知情? 宋時早就聽說了他家今日離京,隻是不能請假來送,下值後自然立刻就打馬奔向桓家。這侍郎府門頭的匾額都摘了,還沒挂上新的,門外也不見平常車水馬龍、訪客不絕的盛景,看得人心裡有些傷感。 趙奇一個挺身就坐了起來, 熟練地揭開壇蓋,深深吸了一口:“香,主人的手藝越發好了。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