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鴿子掠過天井,翅膀上綁着染血的絹佈,落地時險些栽倒。 陳墨慌忙接住,拆出裡面的紙條,手指顫抖着展開,臉色劇變:“世子,剛收到最新消息——河曲守將詐降,王爺中了埋伏!”? 侯春立刻按刀上前:“報上不是說攻克了嗎?” 林臻擡手制止,目光落在紙條上的血手印,那掌紋清晰可見,顯見是緊急時刻按上去的:“你們的記者,現在何處?”? 陳墨聲音發顫:“王三牛就在河曲城頭。這是他用自己的血寫的!” 他指向地圖上河曲城的標記,“昨夜子時發出的信,按路程,此刻鴿群應該剛過雁門關。”? “夠了。”林臻忽然轉身。 “立刻停發所有關於河曲的消息,違者按通敵論處。”他望向陳墨煞白的臉,“明日隨我進宮,好好向陛下解釋你們的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