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君夜佯裝不在意,實則小聲提醒道。 這個中年男人給他的感覺十分古怪,沒看到這人的時候,誰都不會在意到他,其存在感微乎其微。 但在看到他之後,齊君夜本能湧出一種要盯着他的念頭。 要說實力,此人遠不如當初利用長春功,重返三十歲的陳頂天,也沒有那種武道境界帶來的強大氣息。 可就是有種說不上來的詭異! 作為曾在戰場,經歷無數次生死的老油子,齊君夜不認為這是自己的錯覺,相反,他向來對自己的直覺十分信任。 因此他絲毫不信對方那種滑稽的做派,雙眼始終緊緊盯着對方,同時讓姜寒依走到自己身後來。 另一邊,那四個以合擊術睏住大聖的隨從,也自覺卸掉禁锢,到旁邊等候事態下一步發展。 “齊君夜,我是南境境主之子,我不信你敢讓這女人殺我!” 鐘任真知道自己栽了,有點後悔沒聽苦鸠的勸說。 如果不多說那幾句,也許現在的齊君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