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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19章
杜若不好再掙紮,她咬着牙擰着眉頭讓展京墨幫自己擦汗。
她的樣子把展京墨給逗笑了。
“你這苦大仇深的,像是再承受極大的痛苦,我隻是幫你擦汗而已,有那麼難受嗎?”
“我現在已經沒事了,展先生你去忙你的吧。”
“今天周末,我也沒事。”
他幫她擦好汗,拿着毛巾去洗手間。
過了一會兒,他又從洗手間裡出來,重新坐在了床邊。
他手裡多了一杯水,水杯裡插着吸管,他將吸管放在杜若的嘴邊。
“發燒要多喝水。”
她喝了一口,眉頭擰得緊緊的。
“怎麼了?”
“苦。”
發燒口苦也是正常的,展京墨看看她。
“你等一下。”
枕巾墨放下水杯就出去了,過了一會兒回來,手裡提着一隻紙袋。
他從裡面拿出一包話梅,拆開兩根手指頭捏了一枚,放進她的嘴裡。
話梅酸酸甜甜,很快就緩解了口苦。
展京墨問她:“還苦嗎?”
杜若搖搖頭:“不苦了。”
“那再多喝點水。”
就這樣,他像是被填鴨一樣,就不停的喫東西喝水喫東西喝水。
她又在打着吊瓶,雖然出了很多汗,發熱也緩解了,但是也有後遺症,那就是她要去洗手間。
展京墨一手扶着她,一手幫她拿着吊瓶。
進了洗手間,展京墨問她:“要我幫你脫褲子嗎?”
杜若搖頭,手捏着褲腰的邊緣看着他。
“怎麼了?”
他明知故問。
他站在這兒,她怎麼上廁所?
“你把吊瓶放在那兒就好。”
“太矮了你會回血。”
“但是...”
“我背過身去不看你。”
他說着真的轉過身。
他就算不看自己,但這樣不覺得很奇怪嗎?
杜若真的想問他,為什麼還要對她照顧的這樣事無巨細。
他不是毅然決然的跟自己離婚了嗎?
如果他真的有什麼隱情的話,現在這裡隻有他們兩個人,他可以跟她說吧!
但是展京墨并沒有說,而且看樣子也不打算說似的。
她既然不打算說,杜若還要問嗎?
所以她也沒問,她很尷尬的上完了廁所。
回到了床上,展京墨重新幫她把吊瓶挂好,沒有離開的意思。
“幻彩那裡我幫你請幾天假,等好了你再去。”
“我自己請吧,你去請是不是不太方便?“
“也沒什麼不方便,我跟湯品言打聲招呼就好了。”
杜若都張開嘴了,她想問你們是不是領證了,但是話到嘴邊她還是沒問出來。
他們都離婚了,她還打聽那麼詳細做什麼?
展京墨有沒有再結婚,不是她一個前妻所要關心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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