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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，對於毛曉翁的精神病，我也有點懷疑，會不會是他裝出來的？” 陳樂樂搖了搖頭。 “我也覺得不太可能這麼巧，但是你看。” 林楓指着屏幕上的官方聲明給陳樂樂看。 “如果連國家的專業鑒定機構都說他是真的有病，那我們還能說什麼呢？” 陳樂樂看完後沉默了。 她知道，即便再怎麼不相信，面對這樣的證據也難以反駁。 顯然，毛曉翁是真的患病了。 與此同時，賀雲凡自從得知毛曉翁被抓後，就一直生活在恐懼之中。 雖然警方沒有直接找到他的頭上，但他深知自己也參與了那件事。 萬一毛曉翁洩露了他的名字，後果不堪設想。 這幾天來，賀雲凡幾乎夜不能寐，時刻擔心着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