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宋青岸沒有否認,有他在,便不用怕餘赧因此而瘋癲。 再者,他相信,在經歷這些後,餘赧將重獲冷靜。 果然,餘赧并沒有,預料內的暴跳如雷,平靜的接受,“我想留給顧鬆一封信,就當是我的遺書。” 宋青岸看向餘赧,所幸,在這個歷經千帆的女人眼裡,沒有死志。 “可以。”宋青岸點頭答應,“前提是顧鬆能醒來。” 他故意在往餘赧心裡插刀子。 以確保,餘赧有決定離開的自覺。 而非死纏爛打。 餘赧不語,要來紙筆,低頭沉思,仿佛與外界徹底的隔絕。 半小時後。 餘赧寫完訣别信,交給宋青岸後,默默離開。 她已無顏再見蘇醒後的顧鬆,默默離開是都能接受的體面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