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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重重哼了一聲，一字一句地問：“傅斯銘，你當真要娶昭雪？” 傅斯銘立刻點頭，那模樣，誠懇得不能再誠懇：“是！千真萬確！” “好。”宋父話鋒陡然一轉，透着一股難以言喻的嘲弄，“既然你真心實意，那我倒要問問你。倘若我宋家，不給昭雪一分一毫的嫁妝，你傅斯銘，還願意娶她進門嗎？” 這話一出來，傅斯銘臉上的笑容當場就僵住了。 他張了張嘴，喉嚨裡像是卡了什麼東西，一個字也吐不出來。 先前那副“深情”的表情，此刻看來，簡直滑稽得可笑。 他不由自主地瞥向傅遠山。 傅遠山依舊滿面春風，好像宋父提出的根本不是什麼難題，倒像是在說笑。 他不疾不徐地開口：“宋老哥，這話從何說起？嫁妝這些，都是身外之物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