數十次的修改之後,眾人都幾乎要寫得奔潰了,易水寒終於通過了這個稿子。 將秀美絕倫的臉深埋入男子堅實的臂膀,他的話仿佛是一劑藥,一劑能夠解她心中那個隱隱作痛着的地方的藥,慢慢平復了心中的不平靜。 聞聲,地上的黑衣人便喫力地從地上緩緩站起,因受了鳳逸寒那一掌而站不直的身體,靠着手中那把軟劍勉勉強強的站了起來,躬着身體眸光也順着鳳逸寒的眸子而去。 接着二人又聊了一會兒,最終白夕瑤說要開始修煉,季莫才離開了此處。 聽見他們話音,有個中年仆人從屋裡出來攙扶陳景初。硯君不由得慚愧:是自己多慮了,偌大的庭院必定四下有人聽候吩咐,怎麼可能讓她與陳景初獨處。 他們是對手,卻莫名惺惺相惜。他們明明擦肩而過,又兜着圓圈回到原點。他們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