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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是被利器直接抹了脖子,鮮血自是流了滿地。
司南珺有些嫌棄地掩了掩鼻子,將母蠱收入了瓶中,才讓人將屍體給拖了出去。
“將此物交給樂嬋,務必讓她好好養護,倘若死了,拿她的命來抵。”
她吩咐道。
紀樂渺是她目前計劃之中、十分重要的一環,司南珺當然不會因為一時的賭氣,便將唯一能救紀樂渺的人隨意處死。
之所以下手果斷,也不過是有樂嬋這麼一位蠱術天才,能夠代替使用,便沒必要留着這麼個惡心的貨色。
含夏也早已習慣了自家小姐的殺伐決斷,毫不驚訝地接過瓶子,又讓人進來收拾了血迹,便去找了樂嬋。
等中年男子存在過的痕迹被徹底抹消,含夏也回來了,隻是面色凝重,并不算好。
“怎麼了?”
司南珺正在曬藥,隨口問了一句。
便聽含夏道:“外頭大殿下來了,奴婢瞧着他臉色不好,像是來興師問罪的。”
“興師問罪?”
司南珺挑眉,“他有什麼事,能找我興師問罪的?”
含夏見她不解,忍不住提醒:“小姐别忘了,方子是您交到大皇子殿下手上的,人家歡天喜地去宮裡邀功,結果您反手就讓侯爺把方子給了謹王。
若叫他知曉,豈會不怪罪?”
然而司南珺卻一點不慌,放下藥材便起了身。
“侯爺辦事,有什麼不放心的?你先去前廳招待着,我換身衣裳便來。”
含夏心裡依舊沒譜,可礙着自家小姐不緊不慢,也就隻能聽話去了前廳。
司南珺不過披了個外衣,整了整自己的儀容,很快便去見了顧禮之。
她到時,茶也不過剛剛奉上,顧禮之的臉色確實不算好,眉心的紋路雖淺,卻能很輕易叫人覺出他的煩悶。
“殿下今日怎有空來了我這兒?”
她落座後,明知故問道。
顧禮之那滿面的愁容稍稍消減,卻添上了幾分無可奈何的諷刺自嘲。
“我近來無事,自然得空了。”
“近來無事?”
司南珺微微蹙眉,狀若不明,“殿下的意思是?”
話音剛落,便見顧禮之竟站起身來,朝她躬身行禮。
“是我無用,保不住這差事。
時疫的方子,到底還是旁落他人之手。”
顧禮之話中難掩愧疚。
這若是一般人,見皇子竟卑微到此等地步,定要覺得折煞與慌亂。
但司南珺久久不言,由他拱手半天,竟才歎了口氣,將人扶了起來。
“這差事,終究還是落入了謹王手中,是嗎?”
她問。
顧禮之不由訝異,“司娘子怎會知曉?”
“前朝各方勢力,屬他最為出頭,阮家也是唯一急需功績站穩腳跟的,所以起初選殿下之時,我就想過或許會被截胡。
隻是沒想到,他們動作竟是這麼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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