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機瀏覽器掃描二維碼訪問
第55章
見這縣令如此年輕,又與武元稱兄道弟,一個農夫悲憤交集,罵道:“你們裙帶相連,官官相護,又何必再問!
今日有死而已!”
張恕不惱,問道:“爾乃何人,因何殺人?”
農夫昂然不語。
武元道:“這人叫田廣,那是他兄弟田豐,何必跟這廝囉嗦!”
張恕點點頭,喚仵作近前訊問,仵作呈上勘驗文卷,又呈上一把匕首、一塊白錦方巾,方巾上三個遒勁大字:天判官。
天判官?卻是何意?裝神弄鬼,莫名其妙!
仵作慢條斯理,一一道來。
郝總管家有上房無數,卻死在柴房之內。
死狀甚慘,圓睜大眼,死不瞑目,似有驚駭之色。
查驗他身上,并無刀劍傷痕,卻胸骨寸斷,顯是遭人重擊而亡!
檢視周圍,既無錘斧等兇器,也無其它異狀。
不經意擡頭一看,一塊白錦被匕首釘在梁上。
那匕首尤其沒有道理,沒入房梁,僅餘把柄,總不成被人用鐵錘釘入?想想也不可能,雖曰柴房,那房梁甚高,這活兒不好幹呢!
仵作請人搬來木梯,看房梁木質雖非上佳,也非糟爛雜木。
細細查驗,梁上并無其它痕迹,隻得將匕首起出,費了九牛二虎之力......
張恕眉頭一皺,“天判官”
莫非是兇手的外號?何人如此張揚,殺人卻還留名!
僅憑這一擲之威,匕首沒入房梁,絕非尋常人物。
抑或身輕如燕,故弄玄虛,真是釘上去的?
再看田氏兄弟,不過尋常農夫,便問仵作道:“田廣、田豐可在現場?”
仵作道:“現場并無旁人。”
“可有人目擊二人行兇?”
,張恕問道。
“無有。”
“可有其它物證?”
,張恕又問。
“無有。”
張恕疑道:“那因何抓捕二人?”
仵作有些遲疑,回道:“郝總管為人和善仁義,少有仇人,隻是和這田氏兄弟有些過節,因此郝家扭送報官。”
張恕盯了仵作一眼,表情復雜,仵作有些慚色。
他自視甚高,勘驗從未出錯,今日之事自知有些不周。
“爾等與郝總管有何仇怨,如實講來!”
,張恕再問田氏兄弟。
田廣、田豐仍是忿然不語。
哼,和一個狗官有什麼話講!
請關閉瀏覽器閱讀模式後查看本章節,否則將出現無法翻頁或章節內容丟失等現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