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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章
蕭長宴:“......”
薛宴仁老神在在:“我幼年遇到過一隻流浪犬,見它渾身狼狽,餵過兩次後,它就變得很是好哄。”
“但也有一見到它就對它露出敵意的人,甚至拿棍子打它驅趕它,你知道它會做什麼嗎?”
蕭長宴無語但配合:“咬人?”
“對,”
薛宴仁道:“它會龇着牙,狠狠報復回去。”
蕭長宴一言難盡:“你這個比方......”
“草民無狀,”
薛宴仁正經往前一揖,“但草民若是王妃,歷了那幾年後,别說多疑、猜忌心重,怕是連心肝肺都能黑透。”
他的手往中空做出撒的動作,眼神一變:“一把毒,讓他們死不了也不好活,日日在我眼皮子底下受盡百毒蝕骨的折磨才算解氣!”
確實像個大惡人!
蕭長宴捏捏眉心,惱火:“......薛家以仁醫立世,你若讓旁人看見,成何體統。”
他雖不是拿棍子的人,但在穆九歌最難的時候,也并未實際幫過她。
“王爺說的是,”
薛宴仁話音一轉:“所以,王爺和王妃發生了何事?”
蕭長宴看了他一眼,撂下句“嘴角壓一壓,興味太重了”
,袖擺一拂,大步出了屋門。
薛宴仁:果然,心中歡喜是不好藏的!
他摸摸嘴角,自言自語:“你也有今日,被人逗弄的活像隻束手無策可憐見的小灰狼崽子。”
說着興衝衝到桌案後再次提筆。
蕭長宴裹着夜色去買了碗馄饨,準備哄哄被他惹炸毛的貓。
回到寢殿卻發現,穆九歌不僅自個兒先睡了,還把殿中燭火都給熄了。
蕭長宴絲毫不帶猶豫地把人從被窩薅出來。
穆九歌原本就沒睡着,無語又微妙地和他喫了幾個馄饨,漱了口重新上床。
蕭長宴想聽她說話,問:“你生氣了,為什麼還能睡着?”
穆九歌:“我沒生氣。”
蕭長宴嗤了一聲:“沒生氣,為什麼不給我留燈燭。”
穆九歌背對他,將腦袋蒙進了被子裡。
蕭長宴二話不說,揭開她被子,將人撈過來面對着她。
穆九歌擡眸與他對視片刻,也不知是無奈,還是為今日發脾氣的事好笑,噗嗤一聲笑道:“睡吧。”
蕭長宴俯首盯着她:“下次也不熄燭了!”
穆九歌將額頭在他胸膛上蹭了蹭,“嗯”
了一聲。
果然像貓,蕭長宴終於心滿意足。
......
翌日,穆九歌尚未出發去穆府,楊光濟和一個青年男子便登了宸王府的門。
禮畢,楊光濟向穆九歌引見青年男子:“這是我們楊氏少家主。”
楊崇安,穆九歌自然知道他。
畢竟,他還是她上一世的裙下臣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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